子吧？”

“有什么不能看的？”z冥却一点都不在意，“要不我把帘放下来？”

“算了，懒得理你。”寇云烟为墨绿开了门，“我现在应该想想我什么时候进宫。”

墨绿和青竹端着饭菜进来，听到寇云烟这么说，脸上难免有些惊讶，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。

她们早就已经明白了这一点，主人的事不要多问。

所以把方才放好之后，两个人就转离开了。

寇云烟看着桌上的饭菜，只觉得自己的胃都开始痛了。

“以后再也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了。都没有得到真诚的感谢。”寇云烟说道。

“你现在觉得你做的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了？”z冥笑起来，“但是昨晚你分明是最卖力的一个。”

“因为温婉的确是最无辜的一个。”寇云烟说道，“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就这么死了吧？”

“是，你还总是会说你是铁石心肠，但是我真的不那么觉得，你什么时候能够真的狠心给我看看？”

“面对曾经欺负我的人，我当然会是铁石心肠，这一点你都不用担心。”寇云烟说道，“绝对不会手软。”

“那样最好。如果你连那些人都可以放过的话，我都会觉得我看走眼了。”z冥穿上服走到了她边坐下。

“难道你现在觉得你没有看走眼？”寇云烟吃了一大口饭菜。

“以前或许也觉得，但是现在不觉得了。”z冥回答。

寇云烟艰难将嘴里的东西咽下，然后狠狠瞪了z冥一眼，“你说什么？你再说一遍？”

z冥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。

寇云烟原本以为自己这么问了他就不会说了，结果他然真的说了。

“你什么时候觉得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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